不会受委屈。因为让她站稳脚跟的,从来不是别人的家世,也不是夫君的宠爱,而是她自己。”
说着她握住叶氏的手。
“霍渊那孩子,有诚意,有担当,是他的福气,也是小鱼儿的缘分。但我们小鱼儿,离了谁,都一样能活得顶天立地。”
阮虞刚好走进来,听到母亲这番话,微微一怔,随即眼中漾开柔和的笑意。
苏氏回头看到她,招招手,“小鱼儿,来。跟娘说说,三日后,想梳个什么样的发髻?娘虽不如宫里嬷嬷手巧,但也还记得几个时兴样子。”
叶氏也连忙点头:“对对,阿娘给你梳头,一定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就在霍渊和阮虞紧锣密鼓地筹备婚礼,叶氏与苏氏也逐渐适应建州行宫的环境时,一匹快马带着烟尘疾驰入城,带来了一个消息,英国公的车驾已至建州城外!
青州城距离更远,老国公日夜兼程,紧赶慢赶,还是晚了苏氏和叶氏一天才到达建州城。
霍渊与阮虞闻讯,立刻出宫相迎。
城门外,风尘仆仆的车队缓缓停下。
为首的老国公不等马车完全停稳,便身手矫健地跳了下来,动作利落得完全不像一位久病初愈的老人。
他目光如电,瞬间就锁定了霍渊,以及他身边那位明丽照人、气质卓绝的女子。
“外祖父!”霍渊上前一步,躬身行礼。
老国公却像是没看见他似的,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直落在阮虞身上。
他上下打量,越看眼中的惊喜和满意之色就越浓。
他原本一路疾驰,心里还揣着对霍渊先斩后奏,仓促行事的不满,生怕委屈了人家姑娘。
可见到阮虞本人的瞬间,那些不满顿时烟消云散,这通身的气度,这沉静又隐含锋芒的眼神,绝非寻常闺秀可比!
“好!好!好小子!”
老国公猛地一拍霍渊的肩膀,力道之大,若非霍渊下盘稳健,只怕要被拍个趔趄。
他声如洪钟,又是欣慰又是“埋怨”的数落开来。
“你这臭小子!真是……真是给了外祖父天大的惊喜!不声不响的,连个信儿都不提前透,直接就要拜堂成亲了?这么大的事,你也敢如此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