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改农场进行了调查,可惜调查的不尽心。 街道来到了四合院找到了娄晓娥:“娄晓娥,你母亲娄谭氏昨天被冻死在了劳改农场,现在我来通知你,劳改农场打算给娄谭氏办一个简单的葬礼。” “你······可以去参加。” 娄晓娥听到了娄谭氏冻死了,跪地大哭:“妈,我亲爱的妈,是我害死了你啊,是我害死了你啊······” “妈,你带着我一起走吧,一起走吧······” 傻柱上前抱住了娄晓娥:“晓娥,晓娥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坚持下去,你已经怀孕了。” 娄晓娥哭了半天哭晕了,街道王主任看着眼前的夫妻二人:“傻柱,聋老太太原本打算把房子留给你的,可是她被抄了家,家产充公了。” “还有易忠海的爱人,他现在也是一个人了,你要是有心就好好的照顾她吧。” 傻柱木讷的点点头。 劳改农场,娄家人埋葬了娄谭氏,娄晓娥也出现了。 娄晓娥和傻柱跪在娄谭氏、娄半城的坟头之前痛哭,突然娄晓山和娄晓娥以及马家冯家的几个年轻人上去对着傻柱就是一顿痛打。 “娄晓娥,你听着,咱爹死前说了,从今往后你娄晓娥跟娄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娄晓鹤生气的说道,“你为了你的情夫葬送了娄家人几代人的心血。” “你在外面倒是快活了,你的嫂子,侄子都现在劳改,就连被你连累的舅舅家、马伯伯家都在劳改。” “从今天开始你娄晓娥被逐出娄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娄晓山等人走了,娄晓娥和傻柱就像一对死狗一样躺在娄半成和娄谭氏的坟前,没有人怜惜他们,因为所有人都没有怜惜人的精力。 不知道多长时间,傻柱和娄晓娥才回到了四合院,一路上娄晓娥一直在念叨:“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回去找傻柱去了,我不要被逐出娄家,我不要被逐出娄家。” 天又下起了大雪,平静下来的娄晓娥出门上厕所,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一个人影推倒了大肚子的娄晓娥。 漫天大雪飞舞,胡同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但是在一个角落里,娄晓娥艰难的呼救:“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 当有人循着声音找到娄晓娥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倒了,娄晓娥流出的鲜血浸透了积雪。 娄晓娥被送到了医院,梅毛病给娄晓娥做了手术。 “哎,这个娄晓娥我记得,刚过了年的时候被人算计失去了孩子,现在也失去了孩子,这是命苦的人啊。”梅毛病给娄晓娥做完手术后说道,“三天后给娄晓娥做一个检查。” 傻柱恭敬的点点头:“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傻柱没有进入病房,在走廊找了一个角落坐在地上哭,那种无力的哭。 四合院里,何雨水褪去了伪装,冷笑着看着燃烧的炉火:“娄晓娥,有我在你就不可能生孩子,除非我结婚走了。” 三天过后,梅毛病拿着娄晓娥的体检单说道:“哎,娄晓娥同志,何雨柱同志,娄晓娥这次伤了根基,以后很难再能有身孕了,两位心里有个准备。” 傻柱听罢一下子坐到地上,娄晓娥也在病床上呆呆的看着房顶。 1976年,冬季,运动结束了。 陈天一扛着七岁的闺女在前院玩雪,四合院里之前被抓的人都出来了,先是刘海忠出来,后来是刘光天和刘光福被撤职,最后是阎解放和阎解旷回来了。 运动结束有点大赦天下的感觉,先是刘海忠确实老了,不能再劳改了,也怕他死在劳改所。阎解放和阎解旷因为霸占的都是一些不重要的东西,最贵的是贾家的缝纫机,其他都是破烂。至于刘家的天福兄弟是因为运动结束,他们两个被开除了,因为当领导的时候强占了房子也被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