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元旦了,轧钢厂组织六级、七级、八级钳工钳工五十余人到保密单位支援两个月,易忠海、刘海忠、陈志伟全部在名单上,过年都要在保密工厂过。 时间飞快,跳到了1961年三月份。 易忠海、刘海忠、陈志伟高兴的从轧钢厂吉普车上下来。 “我说一同志,二同志,咱们一去两个多月啊,家里没有变样啊。”陈志伟打量着大门说道,这个时候阎埠贵提着皮包走出院子大门。 “哎呦,老易、老刘,你们回来了。”阎埠贵还是很惊喜的,“对了王主任说了,你们两个走的时候胡同和厕所没有打扫完,要接着打扫。” “三同志,怎么你这是没有看到我吗?”陈志伟不高兴,阎埠贵摆手笑着说道,“陈师傅啊,没有没有,我这不是传达街道的指示嘛。” “老阎啊,院子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吧?”易忠海笑着问道。 “哎。”阎埠贵叹了一口气说道,“老易,你要挺住了。” “东旭和傻柱都没了,现在贾家等着秦淮茹生了去轧钢厂接班,雨水夏天毕业之后也要去轧钢厂了。” “什么?东旭和柱子都没了?”易忠海突然感到一阵天转地旋,“老阎怎么回事啊?” 阎埠贵扶着摇晃的易忠海说道:“咱们进院说吧,还有先回家,咱们再详细说说。” 易忠海跌跌宕宕的跑进了四合院,看着秦淮茹正在洗衣服,连忙跑过去说道:“淮茹,淮茹,东旭他·······” “呜呜呜呜······一大爷,东旭他没了,没了。”秦淮茹扔下手里的洗衣盆子,然后挺着大肚子跪在了易忠海跟前,“一大爷,东旭他没了。” “淮茹,你放心,以后还有一大爷我呢。”易忠海伤心的安慰秦淮茹。 易忠海扶着秦淮茹到了自己家里,周金花看到易忠海:“老头子,东旭没了,傻柱也没了。” “噗······”易忠海吐了一口血,死了······不晕倒了。 陈志伟跑到家里问道:“媳妇,老大,贾东旭和傻柱都没了?” “没了,都没了。”王凤仙感慨的说道,“你们被调走支援保密工厂,没三天贾东旭就在工厂出事了。” “老大他们保卫科的调查后说,贾东旭因为一个多月没有吃饱,低血糖一下子趴到了机床上,脑袋让那个什么主轴钻头了。” “后来咱们院里都忙贾东旭的丧事,傻柱躺在床上不能动,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一同志家里的周金花给傻柱送饭,一连着三四天傻柱的饭都被那个棒梗拿走了。” “后来傻柱死的前一个晚上,因为拉在屋里了,嫌臭让棒梗打开了后墙的窗户,还没有关房门。” “当天晚上零下十八九度,刮着大西北风,下着大雪,谁都没有注意傻柱的窗户。” “第二天周金花起床,看着傻柱的屋子开着房门,还有后窗,进屋一看傻柱冻成冰雕了。” “再后来法医验尸后说:傻柱三四天没有吃饭,喝水也不多,饥寒交迫被冻死。” “何雨水报警了,贾家的棒梗因为偷了傻柱的饭,打开了傻柱的门窗以间接杀人的罪名判了十一年。” 陈志伟的思想观念被冲击了,很难想象傻柱就这么死了:“傻柱的妹妹何雨水没有回家吗?” “何雨水正在筹备期末考试,根本不在院子里。”王凤仙感慨的说道,“对了傻柱的粮本在贾家,何雨水也告了秦淮茹,但因为有身孕加上是傻柱自己同意的所有没有深究。” “后院的二同志家和前院的三同志家都看上了何家的房子,要不是何雨水叫来了妇联,他们就得逞了。” 后院,聋老太太屋里,聋老太太一蹶不振,傻柱被冻死聋老太太非常的伤心,一病不起了。 “老太太,我是中海,我回来了。”易忠海哭丧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