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领导从区政府里出来,区长说了:“不能压迫百姓,国家统购的粮食也要到位。”公社领导那个郁闷啊,两头自己都惹不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妈妈的精神变好了。二爷想了一个主意:“仁美的儿子长贵长大了,我想着,让长贵去轧钢厂接你妈的工位,咱们先探探轧钢厂的意思。” 周长福点点头:“不过得让长贵小心,毕竟轧钢厂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村里给周长贵写了介绍信,妈妈写了岗位转让书,周长贵领着命令进城了。 轧钢厂,保卫科的同志们看着介绍信,就放了周长贵进了厂里,厂里的人事部主任看着周长贵的介绍信:“不对啊,这个杨喜梅的岗位已经没了啊。” “当时是易忠海带着杨喜梅的转让岗位数来的,后来把杨喜梅的会计岗位变成了钳工的岗位,一个叫秦淮茹的女人当上了钳工。” “同志,你没有弄错吧。” “当然没有弄错,我叫周长贵,杨喜梅是我大娘。”周长贵留了一个心眼,“是我发小的妈妈,我叫他大娘,我发小欠我钱就把他妈妈的岗位转给我了。” “领导您能不能给我开一个证明就说岗位已经没有了,我回去让我的发小继续还我钱?” 人事主任思索片刻点点头:“行,我给你开个证明,不能让你白跑一趟。” 周长贵带着人事主任的证明走了,弄得人事主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此时四合院里正在大兴土木,因为所有的房子都被烧了,聋老太太被烧了掉了半条命。只有贾家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等有缘人给贾家出钱修房子。 禽兽们的房子都是私房,大院的邻居们的房子却是分配,所以分配的房子由街道统一修建,私房只能自己修建。 西跨院原本属于周家的房子也被烧成废墟了,贾家、刘家、阎家都搬出了跨院,他们是不会出一分钱修建别人的房子的。 贾张氏站在易忠海家的帐篷门口喊道:“易忠海,你这个绝户,我们家贾家这么困难,你为什么不出钱给我们家修房?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此时坐在石头上的聋老太太严厉的说道:“贾张氏,你这个混蛋,你信不信我让街道把你送到乡下去?” “秦淮茹现在也是工人,你们贾家是双职工,一个月加吧家吧七八十,你们贾家还穷?” “既然不出钱,就一直住帐篷,到了冬天冻死你们一家子白眼狼。” 贾东旭在后面唯唯诺诺的拉了拉贾张氏, 贾张氏无奈的拿出钱:“东旭,以后秦淮茹的所有的工资都必须给我,我要两年的工资,不然咱们就住帐篷。” 贾东旭看了一眼秦淮茹说道:“行,淮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给他留下七块五,给您二十,给您两年行不?” 贾张氏思索片刻:“不,两年半。” “行行行。”贾东旭听到贾张氏松口了笑着说道,“妈,您就拿钱吧。” 贾张氏走到了废墟墙角:“东旭,这里有一块砖拿出来。”贾东旭拿出一块墙砖,出现一个洞口,伸手进去拿出一把灰:“啊·······我的钱啊,变成灰了。” “哎呀我的天啊,破鞋漏脚尖啊······”一块砖头飞了过来,贾张氏被吓了一大跳,“贾张氏,你再给我唱跳,老太太我打死你。” “老太太我,我的钱都被烧成灰了······我的钱啊······”贾张氏哭的那个伤心啊,在她心里,她的后半生已经没有希望了。 秦淮茹走到了易忠海的跟前面带娇羞且柔弱可怜的说道:“师傅······”易忠海的心就像被小绵羊撞了一下,“哎,老伴,明天取一千块钱,给贾家,让贾家先把房子盖起来。” “东旭,你先过来签个借条,以后你就用淮茹的工资还,直到还清为止。” 贾张氏这下子不哭了:“易忠海,你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