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何雨水惊呆了,自己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久久不能平静,邻居们都在窗户后面静静的看着热闹,易忠海跑出来看着傻柱颓废的样子。 “柱子,怎么了?”易忠海有点明知故问,“我听雨水的意思是被那边退婚了?” 傻柱无奈的点点头,易忠海笑着说道:“年轻人感情问题,吵两天就好了,你不要放在心上,明天让雨水跟那边好好说说就是了。” 傻柱不知所措的点点头, 傻柱回屋后,易忠海的脸耷拉下来,喃喃道:“不行,何雨水必须离开这个四合院,前院的跨院也不能待。” 李家,李老爷子拿出了自己当年打鬼子的驳壳枪指着李建国说道:“你说什么?你跟雨水分手了?为什么?” “雨水多么贤惠啊,天天来给我老两口做饭,还给我们洗衣服,这样的媳妇你去哪里找?明天你必须给我哄回来。” “他爹,毙了他,这么好的儿媳妇,我们八辈子都没有碰到过。”李老太太生气的说道。 李建国垂头丧气的说道:“他哥前几天偷了一只鸡,还从轧钢厂偷饭菜养着寡妇易家,我们指导员找我谈话了。” “不就是偷只鸡嘛?她是他,他哥是他······”李老爷子突然收起驳壳枪,“那个他哥还偷轧钢厂的饭菜养着寡妇?” “你们知道院说什么了吗?影响你以后的前途吗?” 李建国微微点点头,李老爷子他拿了一口气:“哎,多好一个儿媳妇 啊,摊上这么一个哥。” “对了那个他爹是不是也跟寡妇跑的?”李老太太疑问道,“我在胡同口听他们叫老婆舌听说的,都传到这了?” 李建国失落的点点头。 清晨,李建国骑着侉子走了,一夜没睡的何雨水到了李家。 “婶子,叔叔······”李老爷子摆摆手说道,“雨水啊,感情的问题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现在讲究婚姻自主,我们也不好干涉。” “雨水,人言可畏啊,人言可畏啊。” 李老爷子关上的门,左邻右舍头伸出头了对何雨水指指点点的:“那个就是那个傻柱的妹妹,就是建国的女朋友后,看来是吹了。” “能不吹吗?我要是建国我也跟他吹,摊上这么哥哥,这么个爹。” “哎······” 派出所,站岗的同志们喊道:“李建国,有人找你。” 李建国到门口一看是何雨水,李建国严肃的说道:“都说了咱们分手了,这样对你对我,对你哥,对秦淮茹都好,不要再来找我了行吗?” “建国,我跟是我哥,我是我,咱们结婚后可以不跟他往来,以后搬出院子去,再也不回来了。”何雨水拉着李建国乞求。 “不用了,你还是跟你哥好好相处吧,说不准那个寡妇成了你嫂子。”李建国苦笑的说道,“雨水,再见了。” 李建国给站岗的同志使了一个眼色,何雨水还愣在原地生气:“李建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位女同志,请你马上离开,如果干涉我们办公,我们有权拘留你。”门岗的同志严肃的说道,何雨水咬着牙离开了派出所的大门。 轧钢厂后厨,傻柱没有在乎何雨水婚事,依然得意洋洋的,他认为易忠海说的对,年轻人嘛整天分分合合的,多正常,俩家都要结婚了,他是不相信俩人就这么分手。 “傻柱,听说你偷了许大茂家的一只鸡?你妹妹还被人家退婚了?都是因为你这个哥哥,是真的吗?”刘岚笑着问道。 傻柱不高兴了:“刘岚,好好干你的帮厨,不要嘴跟老太太的棉裤腰一样松行吗?” “我那是替孩子顶罪好吗?再说了 我妹妹就要结婚了,怎么可能会退婚呢。” “年轻人分分合合的,吵吵架多好啊,整天腻在一起有意思吗?” 刘岚笑着问道:“你跟秦淮茹腻在一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