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酒水被侍卫从马车上搬下来,一坛坛酒被送进白朝的屋子里。
白朝一把推开挡着他的侍卫,冲进自己的屋里。
就看到那些酒整齐摆放在房屋的角落处。
白朝满脸的莫名其妙:“庄主这是想要灌醉我?”
长老站在白朝身后道:“这些酒都是庄主特意赏给少庄主的,只看少庄主是否能克制欲望,不沾酒色了。”
白朝嘁了一声:“我还以为全都让我喝完呢,原来只是考验我自制力啊。”
“……”
执法长老摇了摇头,退出了门外。
“希望后几日少庄主还这么乐观吧。”
砰的一声,房屋的大门被最后离开的侍卫紧紧关上,同时,门外还传来了落锁的声音。
白朝似乎明白了什么:“把门给我打开!”
但是门外无人回应。
白朝看向大开的窗户,就要走过去,结果窗户也被直接被关上了,同样落了锁。
“……”
白朝气得从桌上一把拔出剑。
屋内的舞女们都惊叫出声,吓得挤在角落抱作一团。
“你们以为上了锁我就出不去吗?看我不把这房子给拆了!”
屋外终于传来了长老的声音。
“少庄主,荆条也已经修复好了,因为当时庄主有事忙碌,老夫并未来得及禀告,也算是帮了少庄主一次,那四十杖您还欠着,少庄主是想现在就受杖刑吗?”
“……你!”
执法长老劝道:“庄主也是为了少庄主好,沉迷酒色并非正途,待七日之后,希望少庄主能明白庄主的苦心,再也不沾酒色。”
“我等会守在院门之外,不会过多打扰少庄主的‘好事’。”
“……”
屋里没再传出声音,长老看了眼窗户:“少庄主若是早些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老夫或许可以帮少庄主向庄主……”
“我没错!”
白朝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冒出来:“庄主待我可真的好啊,罚我禁足还赏赐美酒美人,长老记得替我谢谢庄主,琅羽定会好好享受!”
见白朝如此不知悔改,长老也不再相劝,声音渐渐远去:“那就等少庄主撑过前几日再亲自向庄主道谢吧。”
“哼!不过七日罢了。”
白朝不屑一顾。
他转过身,就看到挤作一团的舞女。
白朝啧了一声:“一个个怕什么?让你们进来是跳舞的是吧?怎么不跳?”
一个舞女壮着胆子问道:“少庄主……您现在就要赏舞吗……”
“现在就要!”
白朝丢掉手里的剑,扯过椅子坐下。
“会奏乐的去把厢房的琴取来,别在那儿干巴巴的跳。”
“是……”
白朝随便点了一个人:“你,去取一坛酒,给我倒酒。”
“是,少庄主……”
很快,屋里琴声响起,舞女们翩翩起舞。
白朝悠悠喝着酒,似乎浑不在意自己被锁在屋里的事情。
而景珩舟在房梁上,眉头越皱越紧。
这人如何惹怒了江义德,让江义德如同像囚禁犯人一般囚禁自己的儿子。
而且那个长老说的七日……绝对不是让白朝像现在这般饮酒作乐。
“……”
白朝将空酒杯搁在桌上,瞥了眼伺候的舞女。
“继续倒。”
舞女依言起身:“是……”
少庄主这酒喝的也太快了,一杯接着一杯,一坛酒眨眼间就见了底……
舞女吃力地将一坛酒抱过来,正要为白朝倒酒时,手腕忽然被抓住。
“少……少庄主?”
白朝的神色茫然了一瞬,又猛地摇头,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