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薛宛央尖声叫道,精心保养的指甲在地面上抓出几道白痕,“那是奶娘的主意!我、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
顾斯年没有再听,转身决绝地向殿外走去,玄色衣袍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顾斯年!”薛宛央撕心裂肺地喊出声,“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才……”
“不重要了。”顾斯年头也不回地打断她,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横竖不过是个死人罢了。”
沉重的殿门在身后合拢,将薛宛央歇斯底里的哭喊隔绝在内。
顾斯年站在廊下,望着天边渐亮的晨光,轻轻呼出一口白气。
……
新帝登基的典礼办得极为隆重。
太后病了,不到百日的二皇子被裹在明黄龙袍里,由林徽柔抱着坐上龙椅。
珠帘后的女人一袭正红色凤袍,已然是这王朝最尊贵的太后。
尘埃落定那日,顾斯年来到长乐宫辞行。
“就不能留在宫中吗?”林徽柔抚摸着鎏金护甲,语气中带着几分真切的挽留。
顾斯年微微一笑:“娘娘又糊涂了。咱们两个从一开始,不也是各取所需吗?”
林徽柔怔了怔,随即释然地笑了。
是啊,这场交易里,他们都得到了想要的——她报了灭门之仇,坐上了太后宝座;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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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还有一事相托。”顾斯年声音悠然的开口道“太皇太后年事已高,待她百年之后,还请娘娘准我将干爹接出宫去养老。”
林徽柔点头应允,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
京郊别院掩映在一片竹林中,青砖黛瓦显得格外清幽。守卫见顾斯年到来,纷纷行礼:“公公吉祥。”
顾斯年点了点头,进院来到屋前,轻轻推开了房门。
里边坐着一个四十左右的妇人,面上一片仓惶。
顾斯年面上带笑,声音却诡异得令人心惊:“好久不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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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年再次恢复意识之时,周围黑压压一片,却能听到很多呼吸声。
顾斯年摸到身上的手机,准备借着光看看情况。
结果一打开,里边之前追的剧便自动播放了起来,尖锐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
“女人,你又想逃到哪里去?”
“小叔……,我是你侄子的未婚妻,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紧接着大屏幕亮起,一个男人站在满屏的报表前,一脸震惊的看着顾斯年。
而会议桌的一圈,坐满了西装革履的人。
什么叫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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