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郡西,郡守祁联善与白庸等狼狈为奸,将大部分拨钱分了,根本没有巩固防御工事,阵地布防图还被泄露,中线、东线集群围歼两郡主力的同时,北线集群也在空中力量支持下越过白水江,往东推进。
祁联善的豆腐渣有好有坏,那些破路根本无法支撑六合兵镇的装甲力量通行,加上原本存在的纵横交错水系,有些地方还是设置了水、陆、丘、砦等梯次障碍,钢铁洪流的速度慢了下来,不得不一边铺路,一边前行,很多地方甚至以步兵攻击前进为主。
巫世祚亲自到前线督师,鼓舞士气,艰难遏制着雄鹰岭军推进。为了让各军各部死战,以保基业,以懈怠、吃钱、罔顾防御等由,直接将祁联善等一众蛀虫处死,杀鸡儆猴。
金山郡杀了人,他回到临江郡,还想杀白庸等人,遭到巫弘钧喝斥,说他清除功臣,想谋反吗?心灰意冷的巫世祚钻一米小门去见张炤:“张公公。”
“是不是巫镇大败?”张炤看着他,直接明了。
巫世祚点了点头,道:“南城郡、朗兴郡、广陵郡、曲阿郡不到一个月先后丢失,损兵折将,巫镇的空中、火炮等遭受重创,只炸毁了过江大桥的桥东头和桥北头,加上死鹰岭极强的浮桥架设能力,根本无法凭借大江天险阻敌。北线彭、吕部杀入金山郡,短暂休整后,十月初,况奉直部从朗兴郡东、孟先孚部从广陵郡北渡江,齐头并进,攻打临江郡。虽然按张公公的规划建了水、陆、丘、砦等梯次障碍阻挡死鹰岭的机械化推进,起到了迟滞的作用,但他们在雨季后进攻,工事不能完全发挥作用,加上有些地方、有些人执行不力,存在不少漏洞,被欺压而愤怒的黎民还偷偷给死鹰岭军指路,做带路徒,协助平丘填水铺草,完全倒向了死鹰岭,以空间换时间、争取他藩联军的战略恐怕执行不下去。”
巫弘钧曾向江陵府求救,两面夹击,权武退缩了,扩军三百万很容易,训练很麻烦,这还是征召了不少已离开的老兵的情况下,养起来更难,电站的建设进度已经慢了下来,说不好那天就要停止建设而烂尾,面对现在势如破竹的雄鹰岭大军,他不敢打了。
沐藩、万藩、孟藩等怕挨打,想动又不敢动,都抱着侥幸心理观望,希望雄鹰岭不要打自己,巫藩根本找不到盟友。
“激光弹药呢?既然迟滞了死鹰岭的机械化推进,为何不用激光弹药打击敌人的装甲集群?”
“张公公,巫镇内部肯定有叛徒,第一天空袭,激光弹药仓库就遭受了毁灭性打击,剩余那点弹药根本拿不出手,起不了作用。还有,我军的布防图肯定也被外泄,死鹰岭每次空袭都非常准确,兵营无不遭受轰炸打击,无谓的伤亡很大。”
“雄鹰岭空袭兵营是不是晚上?”
“基本上都是晚上,我……”
“是不是没有进行全军灯火管制?”张炤拐杖一拄,打断了他说话。
“我……我……”
“我说你们哪!”真是怒其不争,张炤叹了口气,“别动不动就是叛徒、谍间,首先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黎民为什么会帮助死鹰岭?敌人的空袭为什么这么准确?空中力量遭受重创,失去制空权,如果灯火管制都没有,一旦展开空中侦察,这不是活靶子,晚上被人家精准打击很奇怪吗?来俊宸打了这么多年仗,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他到底怎么在指挥?巫镇大军败的这么快,一溃千里,我看他有很大责任。”
“张公公,你老看……”事关存续,除了张炤,巫世祚不知道还能问谁。
张炤起身,拄着拐杖走向房间,声音缓缓传来:“少镇将军,如果死鹰岭大军越过漫江防线,推进顺利,再也无险可守,必败无疑,投降吧,还可以争取一下不错的地位和待遇。”
一听儿子转达自张炤的投降建议,巫弘钧差点气死,也不坐直升机了,从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