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懂,嘻嘻,张先生,还请教教我!”说罢握着狼毫笔,往张辰这边伸出,想让张辰亲手教她。
这一下显得衣衫短小,半截皓腕伸出,可说是晶莹如玉,尤其握着那沾满墨汁的笔,映衬之下,更显得欺霜赛雪。
张辰看得心中微动,只是苏怀玉满脸茫然,一副好学的少女模样,歪着脑袋,向自己求教。
当下张辰握住苏怀玉手掌,她手掌娇小,盖在上面毫不费力,指引着她去写字,只是素手纤纤,柔若无骨,温软滑腻,苏怀玉更是近在咫尺,清香阵阵,张辰原本就不擅书法,这时候心中绮念丛生,心猿意马,哪里还能写得好。
尤其窈窕二字,本就是蜿蜒曲折,张辰更是写得乱七八糟,苏怀玉知道张辰心思,嘴角勾起,只是仍然故作惊讶,道“呀,张先生,怎么写的这样,嗯,龙飞凤舞?”
张辰苦笑一声,狠狠瞪了苏怀玉一眼,放开她小手,骂道“有你在,我哪儿还能写得好字?”随后独自练字,不再理会这捣乱的小妖女。
苏怀玉被张辰怨怪了一句,也不再央着学写字,拣了张椅子,在一旁坐着,半晌不做声。
张辰摒弃心中杂念,不再想七七八八,又写到一首“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忽然只听得苏怀玉“哎哟”的一声。
张辰有些怀疑,这妖女又来捣乱,弄出什么幺蛾子,只是听她叫的真切,别过头去,看了一眼。
只见她柳眉微蹙,俏丽的脸颊上,有些痛苦之色,捂着小腿,哪里像是在假装?
张辰忙贴身过去,满脸关切,急声问道“玉儿,怎么了?”
苏怀玉看了张辰一眼,作出柔弱神色,俨然就是一副,春闺娇妻,娇弱无力,向丈夫示弱求怜,娇声道“被蚊子叮了一口。”
张辰小声嘀咕道“这寒冬腊月的,哪儿来的蚊子呢?”只是瞧着苏怀玉神色,又不像是作伪。
忽然苏怀玉小嘴儿一歪,有些委屈,哀怨的眼神,似乎就要落泪,嗔道“人家俗世村汉,都知道心疼媳妇,偏偏你这臭小子,哼,疼死我也好!”
张辰将信将疑,苏怀玉又柔声央求道“好张郎,你帮我揉揉嘛!”说着莲足抬起,向张辰眼前踢了踢。
张辰无奈之下,伸手捉住她纤足,缓缓拉起布裙下摆,问道“咬在哪里了?”
苏怀玉懒懒靠在椅子上,低声道“不太清楚,这该死的蚊子,你看看哪里有包,随便揉几下就是。”
张辰握住她脚掌,掀起布裙下摆,只见肤如凝脂,小腿匀称柔美,往上一看,更是如同羊脂白玉,哪里有什么蚊子咬出的包?
往常张辰与苏怀玉欢好,都是夜里,黑灯瞎火,不曾见她肤色,这时候瞧着白生生小腿,更是血脉膨胀,心中火起,绮念百出,捉住的纤足,更是盈盈一握,隔着花鞋,都想亵玩一番,恨不能在她纤足亲几口。
那苏怀玉靠在椅上,见张辰呆在当场,半晌没动静,就知道得逞了,还故意娇声说道“疼死了!张郎,你倒是揉几下嘛!”
张辰再也忍耐不住,手臂穿过腿弯,将她拦腰抱起,也懒得去床上,按在这书案上,骂道“前天你还骂我是小色鬼,整夜不让人安生,今日我好好的,你倒是来勾我,撩拨我!”
苏怀玉被张辰识破勾引,也不掩饰,咯咯娇笑起来,看着张辰鼻息渐粗,脸色涨红,吐了口气在他脸颊,笑道“张郎,天下男儿,我便只勾引,撩拨你一个!”
张辰听得欢喜,嘿嘿一笑,在她白生生的脖颈上,啃了几口,又道“难怪你这妖女,出身合欢宗,合欢七艳之四,和那些淫妇姐妹相称,原来只是看着不同,其实和万姐姐,是一路货色!”
苏怀玉也不恼怒羞愤,反手顺手勾住张辰脖子,抱着他颈后,娇声道“张郎,这修真界,多少人骂我魔教妖女,害怕我要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