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姑娘,喜鹊姑娘……”
耳畔传来京香熟悉的呼喊声。
喜鹊故作如梦初醒般伸着懒腰,一脸迷糊的揉揉眼睛看着她道:“京香怎么了?”
“你看。”京香红着一双眼睛,指了指面前的火炉药罐。
喜鹊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当见到裂作两半的药罐将炉子打湿的场面时,她惊呼一声突然站起来,一脸疑惑的问道:“怎么会这样?”
见她一脸惶恐的模样,京香无奈的摇摇头。
“我不该让姑娘来熬药的,这下药全没有了,都是京香的错。”
见她委屈的嘤嘤哭泣着,喜鹊连忙上前安慰道:“不是你的错,若不是我犯困没看住,药罐也不会烧坏了。”
她装作一脸惋惜的样子,“这一次便作废吧,等会儿再熬便是。”
“可是,府中已经没有多余的药罐了。”京香突然大哭起来,“而且,这是大夫留下的最后一副药。”
见她哭的伤心,喜鹊一个始作俑者都觉得于心不忍。
她极力的安慰道:“别哭,别哭,我少吃一次药不碍事的。大夫留了药方给我,明日去街上买了药罐,买了药,回来熬上,我继续喝便是。”
京香一张小脸哭的通红,一边抽嗒着,一边抹着眼泪问道:“真的无碍吗?”
“无碍。”喜鹊微笑着,摸了摸京香的额头。“你看我,最近精神奕奕的,少吃一顿药不碍事的。”
京香细细的打量了喜鹊一番,弱弱的点点头。“那我去给姑娘拿饭去。”
“好,去吧。”
喜鹊看着京香抽嗒着离开的背影,不由得陷入沉思中。
“若我一直如她这般天真烂漫,看到的会是怎样的风景呢?”
翌日,天刚泛起鱼肚白,喜鹊已梳妆完毕,在梳妆台前等待着京香。
待京香睡的迷糊醒来时,如眼的是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
“喜鹊。”
京香略显惊讶,不同于往日的沧桑素颜,今日的喜鹊可谓是容光焕发。
“姑娘,你今日起的真早。”京香一边说着,一边起床收拾。
“见今日天气不错,我想同你一起去集市逛逛,顺便让大夫再给我瞧瞧。”
一听这话,京香立马紧张起来,忙问道:“姑娘可是身子又有不爽?”
见她紧张兮兮,喜鹊连忙否定道:“不是的。就是让大夫给我复诊,看看还需不需要继续服药。”
“哦哦。”京香梳着头,没有一点儿怀疑。她收拾一番,干净清爽后道:“姑娘,你且先坐会儿,我去通知少夫人一声。”
若是通知了顾鸳鸯,她定会让那烦人的长坤暗中保护着,岂不是坏事?
喜鹊连忙抓住京香的手道:“你想想昨日小姐才和少爷甜甜蜜蜜,估计现在还没醒呢,你这一去,岂不扰人清梦?”她极力劝说道:“我们快去快回,回来再跟小姐说是一样的。说不定,这一复诊,我病情痊愈了,小姐听了也欢喜。”
被喜鹊这么一通说辞下来,京香逐渐放弃抵抗道:“那我们回来再告诉小姐。”
二人从后门而出,来到集市上,亦然人声鼎沸。许久不见热闹,京香好奇的四处东看看,西瞧瞧,说想出来逛逛的人,却着急的四处察看着医馆。
“京香,你可知道上次给我诊脉的大夫是哪家医馆的?”
“好像是悬壶医馆的,我们府上一直都是请悬壶医馆的大夫看诊。”
京香把玩着小摊上的面人,漫不经心的说道。她看得入神,却被喜鹊一把抓过手,拉着就走。
“你快带我去。”
京香被拽的生疼,见喜鹊十分着急的模样,不解的问道:“姑娘,不是说好出来逛逛的么,怎得如此着急?”
喜鹊尴尬一笑道:“我想